“余伯,我们得赶紧把那锅饭处理掉,把证据保存好。”王满仓焦急说道。
余伯点了点头,王满仓从小木门旁的从土砖拿出钥匙,两人一同走进屋内。
那锅玉米饭还在灶台上,饭早已冷透。余伯小心翼翼地将饭锅端了下来,放在一旁。
“满仓,你确定是你二叔下的药?”余伯再次问道。
“余伯,我确定,我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你看这是玉米饭上面还有发亮的粉面,这一看就是老鼠药。”王满仓斩钉截铁回答。
余伯仔细看了看,还真有发亮的粉面,虽然他好多年没有吃过玉米饭,但他小时候每天都吃,一看这玉米饭就知道这些粉面是倒上去的,而且还不均匀。
“你先别动这饭锅,我先给所里打电话,派几个人来。”余伯说完,从腰间拿出小灵通。
“嗯”。王满苍应了一声,眼睛不经意瞟到那木板,这木板正是他二叔用斧头敲掉钉子进来下药的出入口。
他们家的房子本来就是三大间两层木头架起来的土房,爷爷奶奶和二叔在,所以就分了两大间,王满仓家就分了一大间,直接用木板隔开,前面还有个耳房。
王满仓的养父憨厚老实,有点笨,以前家里没钱给他娶媳妇,也没有哪个女人想嫁给他这么笨的人;而养母虽然长的好看,嫁了一次,但不能生娃。
在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观念扎根的七八十年代,三年时间,肚子毫无动静。不孕的养母成了男家眼中的罪人,处处被嫌弃、看不起,脏活累活都是她干。
男家在外面厮混了三个月,领回一个二婚女人,才三个多月,那女人就已怀孕一月。于是,养母被一纸休书无情退回娘家。
养母往昔的委屈与不堪,此刻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
那些绝望的念头如乌云般笼罩着她,就在她几乎要被黑暗吞噬时,但在两个大舅和小舅的安抚下,让她紧绷的心弦慢慢松弛,心情也从谷底逐渐回暖。
后来不用彩礼,养父就把养母娶了回来,养母也愿意。
两人相敬如宾,十多年来没有吵过架。
而王满仓是在19年前被姥姥捡到,带回来给养父养母当儿子,当时的王满仓才一个月大,是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