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城门前。他仰头高喊:\"辛将军!可否下来说话?\"
城上一片骚动。辛弃疾眯起眼睛:\"你就是那夏国的反贼,宁晨?宁大人亲临,是要亲眼看着卫城陷落吗?\"
\"非也。\"宁晨声音洪亮,\"我只想问将军一句,为何冥顽不灵?\"
辛弃疾冷笑:\"我身为将军,为大幽守城,怎么就冥顽不灵了?\"
\"将军驻守边关多年,击退金军无数。\"宁晨将系统给的信息全都说了出来,\"可大幽朝中是如何对你的?处处针对,甚至有人说你拥兵自重、心怀不轨!将军难道不心寒吗?\"
这番话像利箭般刺中辛弃疾。他握剑的手微微颤抖,想起朝中那些弹劾他的奏折,还有那些克扣军饷的官吏。
见辛弃疾沉默,宁晨乘胜追击:\"不知将军守护的,究竟是大幽的百姓,还是那个昏庸无道的大幽王?\"
\"自然是百姓!\"辛弃疾脱口而出。
\"那将军不妨看看,\"宁晨指向城墙下隐约可见的难民,\"现在的大幽,百姓过得好吗?\"
辛弃疾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我身为大幽臣子,就当尽臣子的本分。\"
\"好一个忠臣!\"宁晨突然提高声调,\"那不如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
\"我派人与你比武。\"宁晨微微一笑,\"若你赢了,我立刻退兵,永不犯境。若你输了,开城投降。我保证善待百姓,不伤降卒分毫!\"
城上一片哗然。副将急忙劝阻:\"将军不可!这是敌人的诡计\"
辛弃疾抬手制止,目光扫过身后将士。这些跟随他多年的老兵,如今个个衣衫褴褛,有的甚至赤脚站在雪地里。他又看向城内,饿殍遍野,易子而食的惨剧时有发生。
辛弃疾深吸一口气,突然拔出佩剑:\"好!我答应你。希望宁大人言而有信!\"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宁晨转头喝道,\"杨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