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在第二个周末才抽空去看了越万霖。
走进病房的第十二秒钟, 持续了好几天的疑惑就解开了。
“这里是什么伤口？”她转头问姜星恒。
姜星恒咬着草莓味的棒棒糖：“那天他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失控抽搐大喊，身上的伤都是他自己挠的，右上臂内侧那一下最狠。”
姜婉：“……抠掉了一块肉那种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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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婉表情复杂地看着病床上安详闭眼的越万霖, 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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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那天不在场, 没听见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算解决了你的一桩烦心事。”姜星恒浑不在意地说，“他不会再天天要求见越明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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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先走了？”姜婉朝姜星恒摆摆手，向门外走去。
姜星恒扬眉：“来都来了，不顺便做个亲子鉴定？”
姜婉摇头：“没有必要，而且也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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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亭的春秋很短，并不是个四季分明的城市。
上个月还在穿薄衣和短袖，这个月突然就要开始裹风衣——就是这样变化来得十分突然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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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姜婉在泉外度过的第五个冬天, 也将是最后一个冬天。
“动物们都知道在冬天需要尽量少出门、减少消耗, 但人类身为高级动物，果然就是不一样。”姜婉看着手里的活动策划案说道。
——而且，肉眼可见, 仍然将会是一个非常、非常多姿多彩的冬天。
“去年2月的时候我们不是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