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装!今日这宴会,是个人都知道是安阳郡主为永宁县主招婿所办,你若无此意,为何来赴约!”
容康年态度不卑不亢,也不因自曝其短而羞愧。
“容某初来京城,消息不通,确实不知。”
另外一人吊儿郎当地甩着手上的玉佩。
“那我便姑且当你不知。既然你对县主无意,刚刚所做诗作本公子又觉得不错,不若等会儿就将这诗作放在本公子名下,如何?”
另一人从怀里取出一袋银子,丢在容康年身上。
“瞧你那寒酸样,公子赏你的,拿着吧!”
容康年抚了抚被扯皱的衣服。
“容某虽家贫,但无功不受禄,这银子公子自己留着吧。至于那诗作,不过是容某随手所做,公子喜欢公子拿去便是。”
“啧啧啧,公子这是给你机会,你现在这样,可就不识抬举了啊。”
几人围了上去,撸起袖子正打算给容康年一顿教训。
一道娇俏的女声突然响起。
“你们在干什么!侮辱他人,偷盗他人诗作,现在还要打人吗!”
永宁县主气冲冲地从一座假山后面出来,指着几人。
“你们这么欺负人,我这就回禀了母亲!”
几名公子忙嬉皮笑脸和永宁县主解释。
“我们只是和容公子开个玩笑,县主可千万别当真呀!”
“是啊,县主,我们这也是考验考验容公子的品性!”
又朝容康年使了使眼色。
“容兄,是不是?”
容康年依旧是那副清俊挺拔的样子,他朝永宁县主拱了拱手。
“在下容康年,见过永宁县主。几位公子也无恶意,县主不必为此动气。”
永宁县主皱了皱秀气的鼻子。
“哼,他们抢了你的诗作,还要打你,你竟还说他们没有恶意!”
容康年温和了眉眼,露出一丝浅笑,眸中干净清澈,不带一丝阴霾,看向永宁县主的眼中带着柔意。
“多谢县主挂怀,容某出身低微,遇见的不平事不知凡几,如今的境遇已好了许多,不过是一首诗罢了,能得人喜欢也是幸事,现在也不曾受伤,不值当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