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往人群里面钻。
林萱眨眨眼,又眨眨眼,想的却是刚刚沈逸辰的招式,以及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练到这种程度。
沈逸辰见她没说话,淡淡睨了她一眼,眼神意味不明。
“指挥使大人这是何意!把我林府当成你的镇抚司了吗!”
林士诚见沈逸辰一次又一次不给他面子,也怒从心头起。
沈逸辰似完全没有觉得哪里不妥。
“这不是林侍郎家的待客之道吗?本指挥使不过是,入乡随俗。”
林士诚想指着沈逸辰大骂,但又不敢,只能一甩袖子。
“林萱她不敬父母,不睦姊妹,居然敢挟持月儿,本官也不过是想改改她这顽劣的性子!况且如今她不是还好好的,指挥使大人却在本官家中又杀又打,是不是该给本官一个交代!”
清露听不下去了,直接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场上的众人。
“你怎么不问问我们夫人为何会挟持二少夫人!还不是你们林家没一个好人!那些姨娘婆子话里话外句句不离娘家,要帮扶姊妹!林夫人见我们夫人不接招,直接明说要夫人把嫁妆和赔礼都给二小姐,夫人说她已经全数给了大人,林夫人就让人打她!”
“我还从来没见过哪家如此厚颜无耻!把抢夺出嫁女儿的嫁妆和家产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二少夫人还说我们夫人之位是买的!大人肯定不喜夫人,说大人今天肯定不会来,那她们就毫无顾忌!”
清露气得骂起人来唾沫横飞,时沐看着也想上去一起骂两句。
“还有林大人,谁家教育自家女儿会动用府卫,不止如此,打完人后,还说我们夫人命硬,不给我们夫人请大夫,要家法伺候,跪祠堂!”
“你们根本没把我们夫人当女儿!还想让我们夫人和大人给你什么交代!”
林士诚气得眼睛都瞪大了,指着清露。
“岂有此理!你一个下人,怎敢置喙主家之事!来人!来人把她捆起来掌嘴!”
但原本那些听话的府卫此刻都已经变成冰冷的尸块了,外院的下人看见这边的场景,吓得根本不敢露头。
林士诚只能无能狂怒,自己撩起巴掌要扇过去。
时沐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