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城的午后,日光透过雕花窗棂,在仁济堂的地面上洒下一片片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中药香气,那是岁月与生命交织的味道,宁静而舒缓。苏怀瑾坐在诊室里,身着一袭素色长袍,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面容清秀却带着几分疲惫。她的目光落在桌上堆积如山的病例上,眉头微微皱起,脑海里还在思索着之前那些离奇的案件,尤其是ts - 032这个神秘编码,就像一团解不开的乱麻,缠绕在她心头。
“咳咳咳——”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骤然打破了这份宁静。那咳嗽声一下接着一下,急促又痛苦,仿佛来自灵魂深处,让人听着揪心。苏怀瑾闻声猛地抬起头,只见诊室门口,一个身形佝偻的老人正艰难地扶着门框喘气。老人背驼得厉害,像是被生活的重担压弯了脊梁。每喘一口气,他脖子上的青筋就高高暴起,剧烈跳动,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老伯,您慢点。”程野刚从检验室回来,手里还拿着送检的单据。他身材高大魁梧,穿着一身利落的便装,眼神里透着干练。看到老人的模样,他立刻快步上前,伸出有力的大手扶住老人。可就在靠近老人的瞬间,一股浓烈的烟味和中药膏药味扑面而来,直冲鼻腔,程野下意识地偏了偏头,但手上搀扶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放松。
苏怀瑾也赶忙起身,快步走到老人身边。她接过老人递来的挂号单,轻声念道:“王建军,65岁,杭城钢铁厂退休工人。”她细细打量着老人,只见老人指甲发紫,指关节粗大变形,右手小指上缠着一块发黄的胶布,胶布边缘已经翘起,显然已经用了很久。苏怀瑾心里一阵发酸,她能想象到老人这些年在钢铁厂工作,经历了多少风吹雨打,承受了多少生活的磨难。
“王师傅,您这病有年头了吧?”苏怀瑾温柔地问道,一边说,一边把把脉枕往前推了推,示意老人坐下。她的声音轻柔而舒缓,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二十三年零四个月。”老人声音嘶哑,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带着浓重的山东口音。他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专业术语,“厂医院说是那个”
“pd?慢性阻塞性肺病?”苏怀瑾试探着问道。老人连忙用力点头,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期待,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苏怀瑾轻轻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