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捕捉野兔的活套,不挣扎还好,越挣扎收得越紧,最终被勒死。
“能配合不?”陆远用枪管拍了拍他的脸。
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性,皮肤有点苍白,就像那种常年不见阳光的瘾君子。
看起来怪怪的,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过了几秒钟,那人点了点头。
陆远便扯掉他嘴里的抹布,问道:“叫什么名字?从哪来的?来干什么?”
那人沉默着摇了摇头,貌似要死抗到底。
“跟我玩骨头硬,你玩不起,我会让你恨不得马上去死。”陆远淡淡地道。
“?”那人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情报有误,你不是普通人。”
“现在知道太晚了。”陆远好笑地再次用枪管拍他的脸,“技不如人,就老实认命。”
“……”那人郁闷地低下头。
以他的身手,还没有发挥出一成的实力,就被人给干翻了,这特么的真衰到了家。
但现在对方手里,枪也被抢了,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两人僵持着。
陈秀英从灶屋走回饭馆大厅,没看到陆远,以为他又要弄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也没找他。
自己到柜台后面把床放平铺好,又紧张又期待地躺上去。
紧张的是陆远那家伙太生猛,能把她给吃了,期待的是也不知道他又有什么花样……
“哥们,我是走投无路,想捞一点路费,不至于吧。”那人终于开口。
嗯?
反而是陆远愣了一下:“你不是严宽派过来的?”
“严宽是谁?”那人一脸茫然。
随后苦笑:“我是路到,看到你们两口子穿的不错,又开着饭馆,估计手上有点钱。”
陆远立马瞪起眼睛:“所以你就心生歹意,想来打劫我们?”
“是的。”那人低下头,声音也跟着低了下去,“是我有眼无珠,惹了高人,我认栽。”
陆远没有说话,拿起枪端详。
很快他就看出了端倪,这家伙恐怕没有撒谎,因为枪上有编号,是部队的货色。
“逃兵?”陆远突然话锋一转。
“我是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