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陆远落到他手里,他保证让陆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有一百种办法!
“严队,要不你到我那边喝茶,等消息?”郝所长客气地道。
“不了,我就在这里等!”严宽哪里有心情喝茶啊。
他相信黄猛几个肯定不会松口,只要陆远抓不到他们的把柄,他就能反咬一口。
“呵呵,可以。”陆远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搞得好像他才是所长一样。
严宽心里气得不行,但脸上还是保持了应有的镇定,淡淡地道:“那就一起等吧。”
没过多久,三个审讯室的民警陆续走出来,审讯告一段落。
民警们看到郝所长和严宽都在,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咋了?有事说事!”郝所长心情很不爽,没好气地喝道。
民警们相互看了一眼,脸上都露出为难的神色。
“不要怕,有事你们郝所长担着。”陆远哪壶不开故意提哪壶,把郝所长架起来。
“说!”严宽心里非常不满,但也只能点头同意。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民警们只好说实话。
黄猛三人远没有严宽想的那么坚强,事实上稍一盘问,三人便如实招供了。
交待是严国找到他们,让他们帮忙出气,于是他们以抓逃犯的借口闯进饭馆。
没想到,陆远不是软柿子,不是他们想咋拿捏就咋拿捏的。
“他们都交待了,是严国让他们干的,还说——”一名民警说着小心地看向严宽。
严宽的脸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水来,他真想冲进去把黄猛三人的皮扒了。
“还说什么?”陆远追问。
郝所长一个劲地向他递眼色,示意他点到为止,没必要再追问下去了。
但陆远不为所动,甚至一把抢过那名民警手上的供词,扫了一眼。
不由得笑了:“原来严副队长也知情啊,就是不知道是他们诬陷,还是确有其事。”
严宽听黄猛三人把他也招供出来,险些没气晕过去。
“胡说八道,我根本不知情,肯定是他们被屈打乱招。”严宽气急败坏地道。
陆远朝民警们喝问道:“你们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