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更冷了:“你们村出了这样的败类,村干部是有责任的!”
他这一棍子,把三里屯的所有村干部都打倒了,等于是在骂他们上梁不正下梁歪。
牛春根气得险些没跳起来,要不是看在他是县刑侦队领导的份上,真要撕破脸大骂了。
“领导,你这样说就没意思了,陆远是不是败类,得有证据,由法官来判。”
牛春根不软不硬地顶了一句。
他也算是脾气好,为人又稳重踏实,否则换成陆来喜,早就跳脚反驳了。
“一路货色!”老严气得一甩袖。
对看守的治安队员道:“把无关人等赶走,不要在这里阻碍公务!”
治安队员无奈地看向牛春根,道:“牛队长,要不你先找个地方歇歇脚吧。”
牛春根也不为难他,爽快地道:“行吧,跟你没关系,别往心里去。”
说着拍了拍他,带着大柱几人离开。
他看到陆远屁没有,心里笃定了不少,想来陆远那小子也不会吃亏,所以挺放心的。
他们一走,老严就脸色阴沉地盯着陆远。
过了好一会儿才阴阴地道:“小子,老孙不是误伤,是你动了手脚,你的问题更严重了!”
陆远不屑地撇了撇嘴:“敢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动手脚了?”
“你——”老严被他噎得火冒三丈,额头青筋直跳。
本能地举起拳头就要教训他,但理智告诉他,殴打嫌犯是不理智的。
最重要的是,只要这小子不认罪,他就不能对他上措施,因为办这小子的理由不充分。
只有想办法让这小子认罪,签了字画了押,才能名正言顺地弄他。
“想打又不敢打,憋屈得挺难受吧。”陆远故意阴阳怪气损他。
“小子,你不要得意,很快你就会栽在我手里。”老严的两只鼻孔仿佛开始冒火了。
“呵呵,就跟西边出太阳一样,这辈子你怕是等不到了。”陆远轻蔑地摇摇头。
“……”
老严被他刺激得开始磨牙,要不是他最后时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真的要失控出手了。
尤其看到陆远老神在在,一副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