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直气壮地把皮球踢给老严,毕竟这事确实是老严挑起来的。
周大保看向老严,眼神中明显带了一丝不满。
在他的地皮上,居然发生动枪的事情,这件事性质非常严重,必须深究。
老严知道躲不过去,只好站出来,硬着头皮道:“周乡长,老孙受伤,还是先送去治疗。”
“是枪伤吧?”
周大保恼火地咬起牙关:“我看没啥大碍,要不了命,先别管他,你说你的。”
老严没有办法,只好把去三里屯抓陆远的事交待了一番。
周大保这才注意到靠墙而立的陆远,打量他几眼,问:“你家住三里屯?”
陆远点头:“是的。”
表情还和之前一样淡漠,并没有因为他是乡长就有所变化。
周大保感受到他的抵触情绪,皱了皱眉:“你也说说看,到底发生了啥事。”
陆远这才微微一动,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他们说我犯法,但又拿不出证据,还强行把我带到这里。”
老严气道:“你把人家打伤,犯了故意伤害罪,有啥好狡辩的。”
陆远淡淡地道:“我有没有犯罪,得由法官来判定,你没有权力给我定罪。”
周大保意外地瞅瞅他,点头道:“说的没错,公安只负责抓人,判案是法院的事情。”
老严咬咬牙道:“周乡长,他打伤河套乡乡长周良坤的儿子周波,证据确凿,我们是在秉公办案。”
“打伤周良坤的儿子?”
周大保愣了一下,重新瞥了陆远一眼,表情严肃地对老严道:“你确定是事实?”
就在这时,乡政府办主任跑过来汇报说县里来了电话。
周大保摆了摆手:“你们一个都不许跑,先送孙德建去卫生院,等我回来再说。”
说完大步离去。
他没有表明对这件事的态度,孔岳立马又神气起来:“姓陆的,你完了,我保证把你送进大牢,把牢底坐穿!”
陆远看了看天,按理说时间也差不多了。
陈秀英一直等不到他,肯定会去找,应该早就得到他被抓的消息,当时有村民路过看到。
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