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没猜错的话,是河套乡乡长周良坤的儿子周波,恶人先告状,对吧?”
“……”方脸中山装不由得一愣,“你啥都知道,难道一点都不怕?”
“我坐得正行得端,有什么好怕的。”
陆远摇了摇头:“他当自己是衙内,欺男霸女,还走后门告黑状,真让人大开眼界。”
方脸中山装的眉头皱得更紧,他走到高个中山装面前,又把他拉远了些。
“老严,不对劲啊,我说吴良那小子咋不来,肯定是知道些啥。”方脸中山装小声道。
“咋了?”老严气鼓鼓地瞟了陆远一眼。
“咱们是县公安局的,按理吴良巴结咱们都来不及,为啥找借口不跟来?”
“管他呢,也许真有事呗,反正我不管,你不弄我弄,我非得弄了这王八蛋不可!”
“还是小心点吧,别惹祸上身。”方脸中山装心中生起不妙之感。
“行了,你怕就别上,这事跟你无关。”高个中山装扔掉烟头,狠狠踩了一脚。
然后朝几个手下大手一挥:“我正式宣布,因为陆远不配合调查,对他采取强制措施!”
配不配合,他说了算。
就这样,陆远拉着他的撬板,被强行带到了乡治安所。
按照老严的想法,原本想把他弄到县里,正儿八经地上点措施,但他实在太急迫了。
索性就弄到乡治安所,一进去就把陆远扔进小黑屋。
然后肆意翻看撬板上的物资,尤其是新娘装,也不顾手脏不脏,狠狠揉搓了几下。
“娘的,他还想好事,想结婚呢,老子让他结不成!”老严恶狠狠地道。
说着还不解气,把新娘装扔地上踩了几脚。
方脸中山装无奈地道:“老严,你这样有点不合适。”
“哼,他进来了,还特娘的想出去?不关他个三年五年,我特娘跟他姓!”
老严恶狠狠地咒骂,又朝新娘装上吐了口脓痰。
“行吧,你爱咋折腾咋折腾,我去找财政所的老刘喝茶了。”方脸中山装拍拍屁股走了。
他叫房文忠,是县公安局法制科的,其实这事跟他没多大关系,主要是周良坤也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