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烟散了一圈,又道:“我兄弟为人处世都是过硬的,这中间是不是有啥误会?”
没人接他的烟,孙德建甚至甩手把烟打掉在地上。
“误会?”
孙德建没好气地冷笑一声:“没有误会,他忤逆虐待父母,证据确凿,罪无可恕!”
“不会吧。”
陈林愕然道:“是他父母虐待他和妹妹,还逼他十三岁的妹妹嫁人,简直不配为人父母。”
顿了顿,接着道:“再说他父母已经跟他断亲,他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
“哼,你知道个屁,那只是他的一面之词。”
孙德建不屑地道:“我们是相信他的话,还是相信他父母的话?你难道没有父母吗?”
陆远注意到,旁边那个眼镜男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根据其着装和气质来判断,不像是乡里的干部,极有可能是从县城来的。
他听陈林说过在县城有人脉,是他做生意的重要倚仗,极有可能就是眼前这个眼镜男。
“是不是一面之词,你做调查了吗?你是怎么得出结论的?”陆远淡淡地反问。
“有你亲爹写的检举信,还有你们村干部的证词,够不?”吴良冷笑道。
“不够!”
陆远大摇其头:“我和陆青山夫妇已经断亲,他们的证词根本不可信。”
“村干部是陆来喜吧?他想抢我的鱼,被我拒绝,对我怀恨在心,他的话也不可信。”
“事实证明,我没有破坏他人婚姻,可见他们是在胡说八道!”
吴良怒道:“把父母逼到要告你状的份上,连村干部都看不下去了,你有什么脸狡辩!”
陆远平静地看着他:“吴副主任,马涛是部队文工团的宣传团,背后有靠山,我只是一个平民百姓,所以我就该被欺负,是这样吗?”
“什么马涛,什么靠山,你这是诬陷!”吴良气得额头青筋直跳。
“是不是诬陷你心里很清楚!”
陆远不紧不慢:“除了你想要的结果,你还调查啥了?你不就是急着想定我罪吗?”
“你找死!”吴良气急败坏,甩手就要掴他耳光。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