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会陷入自证的陷阱,所以寸步不让。
“哼,不见棺材不掉泪!”
络腮胡子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扬了扬:“看到没有,这就是证据!”
陆远平静地伸手:“拿来我看看。”
络腮胡子一愣,随即大怒:“你是嫌疑犯,你有什么资格看,你要做的是老实认罪!”
牛春根这时插了一句:“吴副主任,这只是单方面的证词,是真是假还不好说。”
“牛春根!”
络腮胡子吴良气得抬起手直指着他的鼻子:“你身为治安队长,思想觉悟哪去了?”
牛春根咬了咬牙:“我只是就事论事。”
“荒唐!”络腮胡子脸色铁青,“你没有立场,是非不分,竟然为犯罪分子说话。”
“简直岂有此理!”
牛春根被他骂得狗血喷头,无奈地看了陆远一眼,低着头不再吭声了。
官大一级压死人,吴良是乡治保副主任,更是他的顶头上司,他已经尽力了。
这时,陆远淡淡地开口道:“吴副主任,你拿着一张不知所谓的东西给我定罪,是不是太儿戏了点?”
“小子,实话告诉你,这是你爹娘口述写下的证词,你爹娘就是证人。”吴良揶揄地冷笑:“你要是不信,我随时可以让他们站出来作证。”
在这个年代,忤逆父母是要被戳脊梁骨的,情况严重的,甚至能被抓起来定罪。
这也是吴良的底气所在,在他看来,有亲爹作证,陆远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吴副主任,他们不配为人父母,而且他们已经和我断亲,何来忤逆一说呢?”
陆远不无嘲讽地道。
“小子,就冲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就可以看出你有多恶劣,简直罪大恶极!”
吴良声色俱厉地吼道。
陆远盯着他的眼睛:“吴副主任,你应该成家了吧,你是儿子还是女儿?”
吴良皱眉:“我是成家了,有一个闺女,咋了?”
“你会在你闺女才十三岁的时候,就把她卖给别人做媳妇吗?”陆远冷冷地问。
“当然不会!”吴良怒不可遏,“你说的什么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