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头鲢子。
还有好几只活蹦乱跳的草虾,这是意外之喜。
把鱼拖上去,装进撬板上的藤筐里,然后再次搅水下网。
一连五次,把这个冰窟窿下的鱼抄没了才收手,加起来起码二十斤出头。
看时间还早,拉着撬板去找下一个点位。
今天运气真不错,不光凿窟窿顺利,捕的鱼也多,三个窟窿抄上来五十多斤鱼。
撬板上的藤筐塞得满满的,日头也到了正午。
陆远吃下在怀里还有余温的另一只包子,拉着满满的收获直接赶往古岗集市。
“小崽儿,拉的啥?去哪?”
走了没多久,迎面碰上骑着自行车回来的会计陆来喜。
自行车铃铛和车把在阳光下明晃晃的反光,晃得陆远眯起眼睛。
“来喜叔,闲着没事,去古岗赶集。”陆远对这个阴阳怪气的本家没啥好感,但也客客气气。
从他记事时开始,陆来喜就是村里的二号人物,一直眼高于顶。
陆青山家算是贫困户,根本不被陆来喜放在眼里,说话都是高高在上。
“到底是啥?”
陆来喜好奇地跳下车,把车往边上一支,跑过来不由分说掀开藤筐上的麻袋布。
随即一脸震惊:“这么多鱼?哪来的?”
陆远心里咯噔了一下,淡淡地道:“跟朋友一起弄的,他们先回去了。”
“朋友?你哪来的朋友?”陆来喜斜眼挑眉,明显不太相信。
“古岗的陈林,他带人抓到的,让我帮他送过去,挣点跑腿钱。”陆远抿抿唇。
陆来喜伸手捏了捏一条两斤多重的草头鲢,眼里冒出贪婪的光:“你们真大胆,敢在公家河里瞎弄,不行,这事我得管。”
说着直起身,盛气凌人地指着整个撬板:“我宣布,这些村里没收了,全都送村部。”
陆远皱眉:“这是在野河弄的,再说也不是我的,我得给人送过去。”
“哼,小崽子,我说话你敢不听?”陆来喜的脸色一沉,甩手就要给他一巴掌。
啪!
陆远抬起手臂,挡住陆来喜甩过来的手。
“来喜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