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亏还不够吗？有多少钱可以这样折腾！”
“也许他真的是因为太过紧张，发挥不好呢？”
“我是不懂画的，但大家也都说，不给他投资开画展也不完全是因为他父亲的嘱托，说到底，还是因为他的画根本没有投资的必要！”
“可是，他也挺努力的。”秦佑安说，他印象里的柳乘风确实是个努力的人，也为了自己的梦想跟家里决裂，虽然这些都是沈轻颜告诉他的，但秦佑安相信沈轻颜的话，她应该不会撒谎。
“老大啊，努力和天赋是两回事。”潘云桥指着窗外说：“你看看楼下这条大街上，谁不努力？拉洋车的不努力？擦皮鞋的不努力？可是，再努力他们能坐到我们这个位置？能喝着你手里的顶级红酒，抽上我手里的上好雪茄？”
当然不能。
秦佑安不是不知道这些道理，但受人之托，他还是要问一句的。只是没想到潘云桥的反应能这么大，看来上次真的让潘云桥赔了不少。
这件事最初也是自己牵线的，秦佑安多少有些内疚，便说：“上次赔了多少？我补给你。”
“这倒不用，”潘云桥吸了一口雪茄，说：“我们之间用不着这些，再说，上次我也没赔。”
“没赔？那是不是可以说明，柳乘风的话还是有市场的？”
“哼，”潘云桥冷冷地说：“不是他的画有市场，是后来的那个人，就是孟永安放到我们这边代为展出的那几张，倒是都被人买走了，价格还不低，我也小赚了一笔。哎，若是孟永安还能给我搞到几幅这样的画，我倒是很愿意给他出一次专场！”
秦佑安皱皱眉头：“我觉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孟永安的钱，不是那么好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