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牧杭内疚地说：“是我不好，若是我当时能再勇敢一点，结果就不是这样了。”
“跟你无关，”苏卓琳安慰他：“这都是我的报应。若不是我当时拿了别人的钱，去勾引徐毅达，也不会落得现在的下场。”
“哪也不能怪你啊！当年你爹生病，需要那么多钱，你晚上去当舞女，在那样的场合中，还能独善其身，你已经很辛苦了。要怪就怪我，没有钱，帮不了你。”
靳牧杭紧握着拳头，内心充满了对现实的无力。他也不过是一个普通教师，面对苏卓琳的困境，他深感无能为力。
当年他们原打算等苏卓琳女中一毕业就结婚的，谁知道造化弄人，苏卓琳的父亲生病了，又需要很多钱，他拿不出来，苏卓琳只能去陪酒赚钱。那些日子，她每晚强颜欢笑，身心俱疲。靳牧杭看着她日渐消瘦，心如刀绞，却无力改变。
后来这件事被靳牧杭的家人知道，他们便不再允许靳牧杭跟苏卓琳来往，更不可能让苏卓琳做靳家的儿媳妇。
再后来，突然有一天，苏卓琳就跟他说自己要结婚了，对方是徐毅达，一个有钱有势的商人。靳牧杭知道，那不过是苏卓琳为了摆脱困境的无奈选择。但他毫无办法。
想起过去，苏卓琳就眼眶泛红：“牧杭，你不懂，那些夜晚，我像是卖掉了自己的灵魂。”
靳牧杭心疼地握住她的手：“卓琳，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我们现在要面对的是未来。”
苏卓琳轻轻点头，泪水滑落：“未来，我还能有未来吗？”
靳牧杭坚定地说：“当然，我会陪在你身边的，你别怕，我们先去医院检查一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