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自是不少见的,但还是被柳乘风恶心到了。
他很心疼沈轻颜,竟被这样一个人浪费了感情。
柳乘风叽里呱啦地说了很多,秦佑安一言未发,只是冷冷地听着,看他是如何辩解的。直到柳乘风无话可说,秦佑安才不咸不淡地问:“柳公子从杭州回来了?”
柳乘风听出秦佑安的态度不太对,又不好说什么,边赔笑着说:“刚回来,这次写生挺成功的,找了不少好素材。”
“那恭喜了。”秦佑安说完,便不再说话。
柳乘风没绷住,只好硬着头皮问:“秦少帅上次说,我画完了给你送过去,不知道送到哪里?”
“下午会有人去取,你放在画室就好。”
柳乘风一听,两眼放光:“好,那我就等着了!”
柳乘风挂断电话。
曼莉从后面像蛇一样缠绕过来,往柳乘风嘴里塞了块水果,贴着他的耳边说:“我们为什么要对那个人低三下四的?”
“我还要指着他的关系开画展,我看中的是他的地位和人脉。”
“论人脉,你爹人脉也不差嘛!”
柳乘风叹了口气,走到沙发前坐下:“我家里还是别想了,他们根本不支持我的理想。我爹的那些朋友全都要看我爹的脸色,怎么可能会帮我开画展?”
“说起来,你毕竟是你爹唯一的儿子,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你回家多求他几次不就行了?”
“我不会去求他的。”柳乘风说:“反正他比我老,我可以慢慢等,将来柳家的东西还是要落在我手里。”
曼莉很不甘心:“那咱们只能去求秦佑安?”
“只是暂时的,”柳乘风安慰她:“有朝一日,我梦想成真,他们就奈何不了我了!”
曼莉握住柳乘风伸过来的手,说:“我们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
下午,潘云桥就来收画了。
他象征性地看了半天,点点头说:“嗯,总的来说没什么大问题。”
柳乘风和曼莉一直提心吊胆,听潘云桥这么说,心里立刻乐开了花。
柳乘风赶紧问:“潘先生,那我收拾一下,就把这几幅作品给您送过去,您把画廊的地址跟我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