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颜望着他，曼莉也望着他。这本应是个简单的问题，但在此刻却变得异常棘手。
他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难以抉择的？难道不应该坚定地牵起沈轻颜的手吗？
“呃……”柳乘风吞吞吐吐，不知如何是好。
“这位小姐，可以邀请您跳支舞吗？”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沈轻颜不由自主地望过去，果不其然，她看到秦佑安正在邀请曼莉。
“秦先生？”柳乘风有些惊讶。
曼莉看向柳乘风，不知是否该接受秦佑安的邀请。
“柳先生，好久不见。”秦佑安微笑着打招呼：“最近画作准备得怎么样？”
柳乘风感到有些尴尬，他与秦佑安的关系已不复从前，换句话说，秦佑安现在是他的金主，能帮他实现梦想的金主。
他对秦佑安的态度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
不为五斗米折腰这种事，或许只存在于文学作品中吧。
反正他是做不到的。
“准备得差不多了。准备好了就给你送过去。”柳乘风说。
秦佑安点头：“不用急，好的作品需要精心打磨，慢工出细活，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柳乘风点头：“确实如此。”
沈轻颜在一旁看得有些困惑，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柳乘风对秦佑安如此谦卑。
就在沈轻颜感到不解之时，秦佑安又向曼莉发出了邀请。
“这位小姐，不知是否有幸邀请您共舞一曲？”
曼莉再次看向柳乘风。
柳乘风急忙介绍：“秦先生，这是曼莉小姐，也是我画室的朋友，我们经常一起画画，她平时也给了我很多帮助。”
秦佑安点头：“志同道合的朋友，真不错。”
沈轻颜却觉得这并非什么值得夸耀的事。
“呃，她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场合，可能不太敢跳，还请秦先生见谅。”柳乘风再次为曼莉婉拒。
“没关系，”秦佑安微笑着说：“不会可以学，我可以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