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实是好机会,也就勉为其难的接受。
二人结伴打着手电往山上走去,临走前还拿上了特制的口罩,减少山上瘴气的吸入。
晚上的祢月潭附近的山连只虫鸣声都没有,静得可怕。
易言摸着细树干在后面走,方析被当成了开路的工具人。
常年累月没有人踏足的地方,草和人一样高,树倒是细,易言一只手就能完全把住它。
“有点怪,几十年没人砍的树就这么细啊。”易言道。
方析在前面小心的用脚试探,确定每一步都不会一不小心就掉入什么深坑里。
“按照风水说话,是新郎坟在吸收树的生机。”他的手电往上打着,漆黑的夜里,幽深的树冠稀稀拉拉的耸立着。
易言长喘一口气,爬山对她来说无疑是体力活,“咱俩今晚能找到新郎坟吗?你不是变成过新郎样子那应该知道自己是从哪被挖出来的吧?”
“……我只是在灵堂里才变成新郎的,就算开始就变,新郎先前一直在棺材里,我也看不见。”
想通过幻境知道新郎埋在哪实在不可能。
两人爬到快山顶时,易言的腿已经在抗议,“不行……我要歇一歇!”
手术后的医嘱就是让她尽量少用腿,更何况她再也不想经历之前的放血疗法,真的很痛。
闻言,方析也靠在最近的一颗树上,见易言没什么表情,他还是想澄清傍晚的事。
“那个……傍晚的时候谢小昙是因为激动才抱我,我想推但是……”
“嗯嗯,但跟我没多少关系。”
易言敷衍的哼哼着,“我从之前就说过,我没有兴趣参与跟其他人争抢你的戏码,你在享受谢小昙对你的暗恋,所以没必要把我也给拉进来。”
“那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呢?我如何努力靠近你都无动于衷,我只能这样试探你的反应……最后却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方析苦笑的低下头,“你到底怎样才会有一丝心动。”
“嘘!”
就在方析伤感的时候,易言猛的扑向他,眼神里全是警惕,她低声道:“关掉手电,你听,有人在草里行走。”
脚踏过草地的声音那么清晰,瞬间拉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