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不是,刚才我没笑。”生怕被误会,方析赶忙凑到易言身边解释。
“笑没笑自己知道。”易言充耳不闻耳边烦人的声音,扭开了门。
房间里的方析已经黑得不成样子,他的魂儿看一眼都嫌自己难看,“不说是我,还以为躺了块炭在床上呢。”
开过灯的房间更清晰,屋内隐约能闻到尸毒伤口散发的腐烂味。
易言嫌弃的用手扇了扇,“还好老板娘他们不会强行进门检查,也没从你房间路过。”
“这两天不是清扫日,他们不会过来。”
在这里有这点好,就是会提醒你什么时候搞大扫除,不至于冒犯到谁。
好不容易没人,易言也不想等,她把古钱沿着床边一路丢到方析生魂面前。
“这两盏灯点燃,再撒公鸡血和灯油给你铺一条还魂路。”
易言捧起其中一盏灯在手里,念着古书上的咒语放在方析身体的头边,又拿了一盏,小心翼翼的护着燃烧的灯芯走到方析面前。
她抬头对上方析的视线,在烛火跳跃中,方析的眼神一直锁定面前人。
屋外大公鸡毫不客气的叫着,直到咔嚓一声,鸡嚎叫着发出最后的声音。
“怎么回事”易言脸色一变,忙不迭的放下油灯跑出门。
只见鲜活的大公鸡趴在地上不甘的瞪着腿,脖子伪装扭成了麻花,和王澄一样的死相。
“水底新娘还没走”易言瞧着公鸡血缓缓的渗出在地上,也顾不上别的。
她赶紧拿起公鸡尸体,在方析好奇的眼神里顺道把他的魂也抓在手里往屋子里带。
“快,趁公鸡才死,还有效果。”
鲜热的公鸡血撒在古钱上,滚烫的灯油再次覆盖。
易言手捧油灯,一步步引着还魂路让方析踏上去。
既然水底新娘能专门把公鸡脖子给拧成麻花,那说明她还在找白天冒犯她的人,来不及给易言喘息的时间,她只能一次成功给方析的还魂。
眼看方析即将附身进自己身体,后院爆发更骇人的尖叫,方析一愣,抬头想去看情况,被易言狠狠一推,魂儿与身体严丝合缝的在一起。
“嘶……好疼、不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