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可以让你当他的孙媳妇。”
“……呸。”
易言当即恶心的朝着曲平吐了一口唾沫,“你这个小头控制大头的人,没本事找到女朋友只能靠强迫别人的败类!”
曲平抹了把脸上的唾沫,脸色阴沉得可怕,“跟着我,你至少还能活,嘴这么硬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站起来就要解皮带,那副急不可耐的样,让易言心生危机。
身上的绳子被绑得紧实,真正的绝望。
昏暗的房间无处可逃,慌乱中,手腕被手串硌了一下。
在皮带声中,她慌乱的朝着手串祈求,至少这个时刻把收集的鬼气释放出来啊。
眼见曲平的裤子已经落下,易言心里越发急躁。
她伸腿去踢曲平的小腿,被踹疼的曲平怒不可遏的抓起易言往墙上撞,“别给脸不要脸!”
“唔……”背撞击在真实的墙上,火辣辣的剧痛席卷整个背,疼得易言当即弯了腰。
细碎的声音也在同时响起。
一颗珠子里的点点黑金从破碎处落下,当曲平的手再次伸向易言的时候,隆重的黑气阻隔住他的视线。
“这是什么东西”他惊恐的后退,突然发现自己深陷黑暗中。
易言努力抬眼看着被黑气包裹住的曲平,得意的笑占据她的面容,“鬼气,可致幻,你越是怕什么,越是出现什么样的幻觉。”
此时的曲平听不见外面的声音,随着吸入越来越多的鬼气,眼前事物也出现变化。
他开始又哭又笑的躺在地上来回翻滚,偶尔伴随着痛苦的呻吟。
易言无视的跨过他,往二楼走去。
二楼卧室里有把之前削水果的刀,易言小心的握住,一点点把绳子割断。
楼下曲平惊恐的尖叫声不断,易言也没管。
只是在这么一个断水断电的地方始终不是办法,黑河镇的人本来就打着献祭别人的主意,那么船也不会有。
更重要的是昏迷之后的铜镜不见了。
没了铜镜,易言只能用带着手串的那只手一拳一拳的打退恶鬼,然而她又不是什么一拳超人,体力比正常人还差。
“得想办法啊。”她苦恼的沉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