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上撵了过去。
“哎师傅你是不是压到什么东西了?”有乘客当场就提了质疑。
“没有,可能有什么小石头啥的。”司机说话声带着几分心虚。
其他人也不关心这话是真还是假,只要能平安到家。
旁边的人用手肘捅了捅易言的胳膊,她不得不睁眼跟那颗脑袋先来了个对视,才将视线转向旁边的人。
在她眯眼休息的时候,身边坐了位大姐,穿着打扮都很朴素,手里还抱着个束口的布袋。
“哎妹子,你是进城里找亲戚吗?”大姐看着易言这浑身脏兮兮的样,下意识的把她给当成了乡下丫头。
易言摇头,“不是。”
其实她自己都有点迷茫,本来以为自己已经能平静的接受死亡,结果在知道自己是被生祠诅咒给牵连以后,竟然对活着的渴望如此强烈。
那个家,她不想回,现在信任的人里只有这个发小,也只能去发小那暂住一段时间。
大姐觉得这个小姑娘的脸色不对,不仅苍白还嘴唇干裂,她好心的摸了颗糖递过去,“吃不我身上也没带什么东西,只有这个了。”
易言刚要说声谢谢时,指尖下大姐掌心的温度是那样的冷得异常。
仔细看,入夏的时节,这个大姐身上竟然穿了套破烂的棉袄。
“啊!”毫无准备的易言还是惊叫出声,她站起来时,腿上的脑袋咕噜噜的滚落。
“停车!停车!”她再也受不了的想要逃离这趟车,就算目的地还没到。
所幸大巴车已经开进城里,也就放易言下去。
大姐坐在车尾紧紧的抱着自己怀里的布袋,那颗脑袋也不知所踪。
惊魂未定的易言低头看着自己的腿,上面哪有什么黏腻的东西,就像自己的错觉一样。
连续的惊吓与疲惫让易言难受,更难受的是胃,再不吃东西,就要倒在街上昏迷不醒了。
她找了家饭馆,可惜目前的视线还是看不清小字,在老板娘热情的招呼下,只能说来点清淡的。
被铜镜反射后的眼睛,一直处于模糊状态,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好。
人的身影是模糊的,但……鬼影逐渐清晰,回想起刚才的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