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上不了一辆在她地盘内绕圈的车,易言也就不用再去管他们了。
一场幻境给的信息量太多,易言得先消化消化,空中的瘴气在减少,外面的人不能进,里面的人不能出。
新娘的恨还没消,怎么能让不敬她的人好过。
当易言回到住的地方以后,刘非和孙水正扶着昏迷的方析从后院走出来,他俩看见易言湿漉漉的回来还挺惊讶。
“言姐你想不开就去跳河了?”孙水诧异道。
易言当即给了他一个无语的眼神,“啊对对对,我发现淹不上自己又爬上来了。”
她时常觉得孙水这人或许智商低于60,否则怎么会问出这么弱智的问题。
“言姐,刚才你像看不见我们似的,整个人直直从我们身边擦肩而过,怎么喊都不回应,像中邪一样。”刘非道。
易言捂着自己的脸,无奈摆手,“我知道,所以方析又是怎么回事”
“他啊,我们发现他的时候正和老板和老板娘他们一起躺在地上,估计是瘴气中毒。”刘非回着易言的问题。
“他是和老板他们昏迷在一起的?”易言眉头紧蹙,心里的疑惑只增不减。
她跟新娘隔了有百年的时间差,为什么会对百年前的一个道士有眼熟的感觉,还有方析既然是和老板他们昏迷在一起的,为什么又能听见他的呼救
这些事情实在没有头绪,她看了眼还在昏迷中的方析后,就自己走向屋里,“你们俩还清醒,等下把人放好以后在院子里集合,我有事要问。”
她总觉得自己忽略了很多事,现在也只有刘非和孙水能商讨一下。
当重新梳洗完毕的易言出来后,刘非和孙水已经搬好了桌椅在院里坐好,有着超乎常人的松弛。
易言也不客气的坐下,在两人疑惑的目光里问出自己的问题,“你们俩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是在往外走了是吗?”
“对,我们看着你从后院走出来的。”刘非道。
“那方析是个什么状态一直昏迷着”易言扭头看向方析在的那扇门,用以怀疑的目光一直盯着。
孙水赶紧回答,“是啊,他就躺在地上。”
“不对。”易言当即反驳。
“哪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