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水底新娘一抓就昏迷的人,很难认为有什么实力。
当初她被小鬼咬的时候也都可以强撑着。
“因为我闲得发慌啊。”方析一耸肩,“之前的生活就是泡在实验室里日复一日,枯燥且乏味。”
易言不可置否,方析只说他会古汉语,倒没说过他之前在做什么工作。
他们在山腰的几处人家拜访,也看了对方养的公鸡,全都恹恹的。
走了很久才勉强找到只看起来还精神的公鸡,易言付了钱,主人家兴高采烈的捆了鸡脚和翅膀递过去。
易言看着那样,没接。
“要不,我再买根麻绳,你绑它一条腿上,提一路太累,让它自己走走。”
“好咧。”
主人家也不含糊,当即就改了绑绳,在大公鸡的脚上弄了条绳子,再把一头递给易言,“大妹子,你这是要遛鸡啊。”
“哈哈……是吧。”易言尴尬的扯了扯绳子,公鸡虽然恹恹的,也是能闹腾,山路走下来,她怕是抓不稳。
方析在旁边很不厚道的笑出声,要不是普通人看不见魂儿,易言真想发作。
告别了村民家以后,易言扯着栓公鸡的绳往回走。
“等还魂成功,以后别来烦我。”一走远,易言就变了脸,从先前的温和变得暴躁。
方析抱着手臂摇头,“水底新娘不抓了吗?昨晚她可在窗外看了我一夜,估计锁定我了。”
“什么”易言一扯绳子停下脚步,“这么重要的事你不早说。”
“很重要吗?她进来扯出我魂儿的时候不是很明显吗?”
如果不是锁定要方析,水底新娘也不至于特意上岸。
易言暗自反省自己的思考不到位,光是想着怎么和方析扯清关系,都忘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