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触感太过奇妙,用手指去戳也是软的……
当他的脑子逐渐分析出到底是什么的刹那,头皮瞬间发麻。
那是一个人,一个已经开始腐烂发臭的人。
这个被封起来的通道里怎么会有人呢?
“啊啊啊!”他被吓得后退,用尽所有力气往后爬。
尸体的腐烂程度至少是最近才死的,镇长明明说这个通道一直封着,曲平不敢想为什么镇长要瞒着这种事。
他拼了命的爬到通道口,打开那扇门爬了出来,借着屋内灯光看清自己手指上发黑的血块,他不可置信的望着镇长,“三伯伯,通道里为什么有死人。”
等在外面的镇长也傻了眼,曲平身上沾染了腐臭味,证明说的不是假话。
“怎么可能!”镇长不可置信的趴到通道口朝里探头,密闭狭小的空间里确实隐约飘来一股味道,“通道没打开过啊?!”
唯一通向塔内的通道里有具尸体,而通道又小,想继续进,要么把尸体拖出来,要么忍着恶臭从尸体身上爬过去。
镇长当即拉着曲平的衣服让他重新进去,“没那么多时间了,你继续进吧,没多少事的。”
“我不去!那里面多恶心!”曲平一把扯过自己的衣服,当即拒绝,“三伯伯,你又没摸到那玩意儿,又臭又恶心,我得贴着尸体爬过去,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他说什么也不肯进通道,急得镇长团团转。
“曲平!你还当我是三伯伯还当我是镇长就进去!你从小爹妈死得早,是我接济你们家过上好日子的,现在镇上有难,你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吗!”
曲平的不作为把镇长气得直接翻旧账。
同样的曲平也开始推卸责任,“镇上有难还不是你的默许,不然光凭我爷爷一个人说,哪有那么多人去干这种事。”
“好啊你,现在你脾气硬了,说起我来了。”镇长眼睛左右看,随后在柱子边发现自己的拐杖,他快步走过来抄起拐杖就朝曲平抽去。
实心的拐杖被镇长舞得虎虎生风,抽得曲平嗷嗷跳脚。
“死小子你进不进去!”
“不进!整个镇死了算了!我不会去摸尸体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