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点什么,要不了多久,她的脖子就会被缠断。
易言咬着牙艰难的用手指搭上其中一根缠着自己的纸扎手指,用力一捏。
“嗷……啊!”一个纸扎人痛苦的缩回手捂着自己的手指。
说到底纸扎人还是空心的,即使寄居着鬼魂也没办法改变事实让它变成实体。
发现一丝希望的易言卯足力气转动手腕继续如法炮制,越来越多的纸扎人尖叫着缩回手。
发现这个现象以后,他们开始缠上易言的手指不让其动。
求生的本能让易言的大脑飞速转动,她往后倒去,纸扎人的身体承受不了她的重量,瞬间变得干瘪。
那些寄居在纸扎人身体里的鬼魂也显露出真面目,正是昨晚在老头家门外拍门的苍白鬼影。
身上的束缚没了以后,易言也不敢放松,忍着腿上的痛往老头家的方向奔过去。
既然昨晚这些鬼只敢拍门,那就说明老头家里有什么东西是让它们不敢造次的。
就算老头死了,那东西应该也还在家里的某处。
纸扎人的速度不是很快,但架不住易言是个有腿疾的人,就算想跑快点都没办法。
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头也不敢回,生怕看见纸扎人与自己的距离不远。
两侧的纸扎楼房随着她的奔跑而开始往中间推进,宽阔的大路逐渐变成一条小道。
老头的破旧小屋就在眼前时,纸扎楼房已经拥挤到只留一条极窄的缝。
易言低头拉开身上提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一把折叠刀,刀刃划过纸糊的墙面,强行给自己开了路。
最后奔进老头的家里一把关住门。
那些纸扎人在外面疯狂的拍门,果然和易言料想的那样,老头的房子是这里的安全所。
久奔的腿如同灌了铅一样又重又疼,像是刀子在刮又像有重锤在敲。
她喘着粗气转身以背抵着门慢慢滑在地上,却看见应该正对着大门的桌子脚下松开的一堆绳子。
不对!老头呢?她记得老头的尸体是绑着的啊!
恐惧感层层加重在她的心头,老头的尸体去哪了?还是说他就在这个房间里?
易言强撑着已经透支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