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他什么身份,他竟敢当众质疑薛神医?”
“跳梁小丑,哗众取宠罢了,仗着曾有恩于陈首富,就敢在陈家老太的寿宴上大放厥词?”
一群二代公子哥纷纷对着苏辰投来鄙视的目光。
他们又何尝甘心陈溪瑜嫁给金雷鸣那个败类。
但是没办法,人家请来了薛神医,这就是硬实力,他们只能服从任命。
薛神医的实力,不容任何人质疑,苏辰实在太无知、太幼稚!
“苏辰,依我看,你就是胡搅蛮缠,不想我陈家奶奶好!”
金雷鸣瞅了苏辰一眼,随后看向陈家老太,“奶奶,咱把他赶出去吧!”
陈家老太给陈海使了个眼色,陈海将头扭向一边抗议。
便是这大海集团的董事长不干了,他也不能把苏辰赶出去。
不过他不明白苏辰这么稳重的一个人,为何要在医术观点上质疑薛云呢?
陈溪瑜的美眸之中却泛起了阵阵光彩,状态回转,满眼期待。
“你这小娃子看面相不是狂妄自大之辈,想来对古医也稍有接触。”
反倒是薛云没有看轻苏辰,抬眉看了他一眼,“也罢,本神医今天心情不错,你且说说你这么看的理由,我指导你一下,给你纠正过来观点。”
“握草,还真让他装到了,还能得到神医的指导!”
不少人对苏辰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指导我?你也配?”
苏辰心下冷笑,也懒得跟他亮明身份,便道:“肝经堵了疏通开来,本来没什么错,但你不该用银针啊!”
“握草,他居然还批评薛神医,真是狂得没边了!”
“此人看似沉默话少,实则就是个装逼货,不接受反驳!”
二代公子们不停摇头,觉得苏辰无药可治。
本来是个绝佳的请教机会,苏辰却仍旧选择装逼。
果然薛云的脸色冷了下来,“你这娃娃,见识当真浅薄。大妹子肝经淤堵十年有余,再猛的汤剂也无济于事,唯有银针直通病灶,才有缓解的可能!”
“说得不错,可是你忽略了一点使用银针的禁忌!”
苏辰轻轻抿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