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不是。听说贡院快抬出快十个没气的举人。”
“今年的士子可吃了大苦头呢。”
楚璁长叹一声,“这可真是朕的罪过。”
“读书人乃国之良才,举人已是人中龙凤,千里迢迢来赶考,冻死在朕的京城,这可真说不过去。”
傅清霜立即为君解忧,“哪能怪罪到万岁身上。”
“是那些监考没有上报,她们是火盆给足了。那些考生连捂手的热水也没发上一杯。”
楚璁郑重点头,“朕深感痛心。”
“传朕旨意,今年的主考官、监考官一众人等,罚奉三个月。”
傅清霜拱手,“皇上圣明。”
……
从内殿出来,到了司礼监的值房。傅清霜那会挺不直的脊梁变得笔挺。
见傅清霜进来,一众围炉喝酒的女官殷勤凑了上来,
“干娘。吃饭了吗?女儿在灶上给您热着呢?”
“娘,来杯黄酒暖暖身子吗?”
……
傅清霜淡淡应了几声,脱下身上的大氅,一边最有眼色的提督女官冯可连忙打来热水,淘洗帕子要给傅清霜净手净面。
“娘,外边冷了吧?”
“儿用热水给娘擦擦。”
傅清霜长的冷硬,手上又脏,煞气逼人。一般女官想亲近讨好她,但都带着几分惧意。只有这冯可几年如一日地舔着脸把傅清霜当亲娘伺候,一般人真学不来她这么肉麻。
这不也有效用,不过一年冯可从普普通通的宫女,变成了提督女官。
傅清霜闭上眼享受着冯可的伺候,
冯可将傅清霜的脸和手都擦净了,然后又从怀里掏出一小盒香膏。
她蒯出一点抹匀,然后给傅清霜擦手,“娘诶,外边天冷。仔细手冻裂了。”
说完她又想给傅清霜的脸上抹。傅清霜打开了她的手,“好了。别搞的像个奴婢一般。”
“我有的是人伺候,不用你干这差事。”
冯可呵呵一笑,“我就想伺候娘一辈子。”
屋子里其余的女官都没眼看,冯可也只比傅清霜小三岁而已,这个干女儿她可当的真孝顺。虽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