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力。
《如愿以偿》差一点，但也会成为歌迷时隔多年重新再听依旧是好听的歌曲，所以韩慧觉得，即便以后张友还能创作出和《问》质量差不多的歌曲，创作能力再强，起码也可能隔着一两年。
可这家伙倒好紧跟着写出了《当爱已成往事》。
不久前，她与姜伊人看了音乐平台关于这这首歌的数据，上午发布仅两个小时购买量破百万，刚才在看购买量已经突破四百万了，关键试听量也不过一千三百万，这样的转换率……堪称恐怖。
韩慧承认《当爱已成往事》很好听，她这么大岁数，能打动她的歌曲已然不多，可《当爱已成往事》做到了。
却没想到会夸张到这种程度，感觉就像……这个社会很多男男女女都变得很有故事。
所以她真的很理解林董。
将这家伙弄进公司，便意味着公司会出现很多知名歌手。
偏偏这家伙懒的……
韩慧恍然间像是才醒悟。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以前一直很自律的姜伊人，在上次与张友闹离婚后被迫回来，渐渐变得很懒。
声不怎么练了，也不肯运动了，还时常睡到九十点，原本不是她不想自律，
转头看着姜伊人，韩慧眼神中不由浮现出心疼之色。
白天工作赚钱，晚上这是一刻不得闲啊！
再坚强的女人也扛不住，而姜伊人却从未在她这个经纪人面前提一句，只是自己一个人将所有的苦所有的累默默忍受了
见自己老婆与韩慧都从厨房走出来，换上拖鞋走进客厅的张友笑道“用得着这么隆重嘛！？”
姜伊人微微蹙了蹙柳叶眉，她察觉到自己经纪人看向自己目光中莫名其妙透露着一种怜悯与同情。
像这样的眼神，她经纪人以前会经常表现出来，但知道她老公张友就是李宗盛之后，已经许久未见。
今晚不知道这么搞得，竟……想起了自己将《当爱已成往事》给张艺的举动，姜伊人瞬间明白了。
将如此质量的歌曲送人。
确实值得同情与怜悯。
就连姜伊人自己今天看到了《当爱已成往事》的数据，也着实吓了一跳，她出道这么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