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才合乎礼数。”
此刻的李相夷,抛开了所有外在的光环与素质,沉浸在这毒舌的快感之中,只觉毒舌一时爽,一直毒舌一直爽。
李莲花静静地旁观着李相夷超常发挥,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心中暗自乐呵。
基于乔姑娘屡次听不懂他说话,李莲花在心力交瘁之余,心底那微末的初恋滤镜,已经彻底消散殆尽。
现在他完全将对方视作陌路人,心中再无半分纠葛。
他甚至暗自祈祷,李相夷的言辞能再犀利几分,将乔婉娩从自我沉醉中狠狠刺醒,莫要总是沉浸在自己那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对旁人的话置若罔闻。
可惜,李莲花这份“良苦用心”注定要被辜负。
直至此刻,乔婉娩依旧执拗地认定,是自己当初无意间施加的伤害太过深重,才致使李相夷由爱转恨,心中满是对她的误解与怨怼。
她对李相夷的脾性亦有几分了解,故而将那饱含委屈的目光,直直地投向李莲花。
泪花在她眼眸中闪烁,却仍倔强地向李莲花解释着。
“他此前数次针对于你,我已看清他的小人嘴脸,虽曾与他拜堂成亲,可我们并无夫妻之实啊。”
李莲花缓缓抬起手,轻轻揉了揉额角,满心的无奈溢于言表。
“乔姑娘,乔女侠,肖夫人,我真是怕了你了。”
“重点不是你与肖紫矜之间的纠葛,而是我早已无意再与你们这些人牵扯上丝毫瓜葛。”
“你怎么就听不懂我的话呢?难道就因为我说的还不够难听吗?”
“既如此,那我便当着众人的面,再郑重言明最后一次。”
“我,李莲花,与你早就桥归桥,路归路!再无交集!”
“无论你是与肖紫矜缔结良缘,还是与赵紫衿、李紫衿之类的人喜结连理,都与我毫无干系。”
“我只盼你能离我远一些,越远越好。即便偶然相逢,也请当作从未相识。我实在不愿再因为你毫无分寸的言行举止,而屡屡陷入他人寻衅之中,你可明白?”
难堪与屈辱如潮水般涌上乔婉娩的心间,她目光中满是失望,幽幽地看向眼前之人,轻叹道:“相夷,你变了。”
李莲花与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