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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摸了一年的白巧克力,种了一年的草莓吗?至于这样“狂风骤雨”般的报复?
当情潮涌起,她渐渐失控,迷离失态之际,满心的羞愤化作一口狠咬,落在李莲花的肩头,将满腔腔复杂的情绪尽数宣泄。
待她沉沉睡去,意识渐消,外界的天光已悄然破晓,朦朦胧胧地晕染开来。
李莲花一只手臂轻柔却有力地环住凌清欢的纤腰,将她紧紧揽入怀中,而后缓缓起身,抱她前往浴池。
小半个时辰后归来,望着榻上那一片凌乱,已无法再安然躺下床褥,他心虚地眨了眨眼。
随即修长的手指轻挥,一道清洁术瞬间那些暧昧的痕迹消灭。
这才将凌清欢轻轻安置于怀中,再次躺卧下来。
睡是睡不着的。
李莲花目光一寸寸、一点点地描绘着凌清欢的眉眼,仿佛怎么瞧都瞧不够,只想将这画面永远镌刻在心底深处。
清莲仙山再度被氤氲薄雾所萦绕。
李莲花与凌清欢二人,一连七日都未在众人面前现身。
六个徒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各自顾好自己。
漆木山贺芩婆笑呵呵地留下一封信,就回云隐山了。
自从大婚后,凌清欢就没见过仙府外的太阳。
忍无可忍便不想再忍。
趁李莲花不备,她双手掐诀施展法术,瞬间将李莲花的灵力牢牢锁住。
而后一脚将他踹出仙府。
李莲花大门紧闭的仙府,轻轻摸摸鼻子,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火了。
于是乎,他寻得一处角落面壁思过,开始忏悔。
约莫一个时辰过后,心软的凌清欢终是不忍,打开仙府大门,将李莲花重新迎进屋内。
然而次日晌午时分,李莲花再一次被毫不留情地踹出门外。
他洒脱地拍拍身上的尘土,从容起身,依旧寻那熟悉的角落,再次开启面壁思过的模式。
如此这般,时间又悠悠淌过十日。
凌清欢见李莲花依旧我行我素,心中暗暗下定决心,这次得给他来个狠的。
这一日,凌清欢取出大婚当日签到所得的助孕丹,丹药表面散发着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