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让他比旁人更易踏上此途。”
凌清欢抿嘴一笑:“我只是觉得这般出色的手下,若是因帮你处理俗事而累垮,你就无法做甩手掌柜了。”
“这么说来,清清是为了我着想啊。”李莲花声音清润,眼神更是温柔得能让人沉醉其中。
“嗯顺手罢了。”凌清欢轻咳一声,端起面前的茶杯轻抿一口。
李莲花眉心微动,嘴角噙着清晰的笑意,目光流连在那染上一点嫣红的白玉耳垂上。
他单手支着下颌,欣赏清清难得一见的羞涩。
“清清觉得,封磬能够打发得了此二人吗?”
凌清欢放下茶杯,神识扫了一下外面,摇了摇头:“乔婉娩看上去是想离开,但是肖紫矜看上去不会轻易罢休。他若一直不走,你必然是要出去的。不然用不了多久,外面大概就会传言李相夷避而不见旧人,是因为心虚不敢见他们。”
李莲花轻笑一声:“清清聪慧过人。”
凌清欢心中微动,探究地看向他:“那你是怎么想的呢?要知道之前在清源山上,你与乔姑娘交谈再多,也只是私下里的事。这次搬到明面上,你是会顾念旧情?还是——”
她话未说完,李莲花无奈地摇了摇头。
“清清明知故问,我与乔女侠之间早已形同陌路,所以无论是私下相处,还是大庭广众之下,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我既不会刻意诋毁她,也不会有所谓的心软留情。”
凌清欢唇角微扬。
不得不说,李莲花这番话,她听得尤为顺耳。
明白自己的心意后,她自然是希望李莲花与前任划清界限,最好成为陌生人。
可倘若李莲花为了追求她,讨她欢心,而去抹黑前任,她便会觉得这个男人不过尔尔。
凌清欢承认自己有些难以伺候,但这就是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短暂交谈的一小会儿功夫,前院肖紫矜顶着耳畔不绝如缕的流言蜚语,坚持要与乔婉娩一道见李相夷,口口声声说事情并非外界所传扬的那般。
封磬只觉怒不可遏,恨不能一掌劈了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茶舍内的听客们,有比封磬更为激愤者。
一位满脸络腮胡须的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