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关系早就心照不宣。
所以毕业那天，面对情绪难得外露的官官，她没忍住就问出了那句话。
其实就是想确定关系。
谁知道，居然是她自作多情。
凌清欢沮丧的叹了口气。
自言自语安慰自己：“不就是个男人嘛！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比比皆是。”
她翻了个身，把脸埋进被子里。
几秒后，忽然发疯似的两腿直蹬！
“啊啊啊！！！！可是那些人都不是官官啊！！！”
得亏顶楼公寓隔音好，不然多少得吓到楼下病房的病人。
凌清欢虽然是颜控，可她不是一个见色起意的人，相对于未来漫长的寿命，她对待感情的态度反而要比旁人更加认真。
也就是和张起灵在一起相处三年，才一点点的慢慢喜欢上对方。
张起灵是个性格淡漠的人，凌清欢能感觉到对方对她不是毫无感情，才决定捅破窗户纸的。
“以后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僵持着吧？”
怀揣着一肚子心事，凌清欢迷迷糊糊睡着。
夜色渐凉，四合院的屋檐上，张起灵仰首凝望深邃的夜空。
刚来北京那会儿，即便是寒冬腊月，也能看见繁星点点。
如今不过三年多，天上的星星愈发稀疏，隐匿于都市的霓虹之下。
不知道她睡了没。
张起灵清冷俊逸的脸庞略显恍惚，右手不由自主地覆在左胸之上，感受着胸腔内那颗心脏稳健而有力的跳动。
他不是无血无肉的木偶，只是过往的经历让他将自身一切情感封藏，以一种近乎冷漠的姿态面对这个世界。
西沙那次，他想起了一部分记忆。
尽管想起来的不多，也足以让他知道自己所处的旋涡中心有多危险。
清欢对他很好。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对方，只知道在她身边，就会很安心。
可他不能，不能将清欢拖入危险之中。
滴滴！
张起灵收回思绪，从口袋中拿出手机。
短信是吴三省发来的，是一个地址，位于长白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