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铎只能硬着头皮再次求情。
“啊--- 哦--- 那就先不要打了,咱家也要给刘大人一点面子不是!把他们带过来,咱家有事和他们说。”
“你们打扰了我和方大人喝茶的雅境,真是该死。不过咱家念在刘大人的面子上,就先记下这六十杖。谁让咱家心太软呢!”
“今年的盐税,咱家也不知道能收多少?真是愁死咱家了,你们都是盐商世家,你们肯定能够知道吧?”
魏忠贤用茶盖不停的拨弄茶碗的茶,嘴里还不停的吹着气。
“启禀公公,这些年虽说赚了一些银子,但都是风里来雨里去的辛苦钱,但是既然公公开口,草民今年认缴三十万两!”
囤商耿建波赶紧站出来表态,这不是税银,这是买命钱!
“你家囤积的盐,少说也有也有五十万担,你在扬州置办宅院十四处,在南京置办宅院七处,在北京置办宅院二处。咱家说的可对?”
魏忠贤盘着手里的核桃,语气平淡,平静的语气里面透着浓浓的杀气!
“按照大明律,商人住宅超出规制,怎么处置的呀,咱家突然想不起来了,刘大人你来说说看呢,你读书多,比咱家了解的清!”
魏忠贤端着茶碗,一边闻着茶香,一边看向扬州知府刘铎,问道。
“来人呀,拖出去重打---你来算算,应该打多少?咱家算不过来了,吃了读书少的亏呀!”
“启禀厂公,应该是四百六十,加上之前的六十,总计是五百二十!”
旁边一个东厂番子立马报个数字出来。
“那就重打五百二十大板!”
“禀公公,草民刚刚算错了,今年可以认缴八十万两!”
耿建波赶紧说出一个数字,否则小命不保。
“这是今年的,去年、前年还有大前年的,都按照这个数交吧!”
“公公,草民家里实在拿不出来这么多呀,八十万已经要草民砸锅卖铁才能凑出来的呀!”
“拖下去,打!打死了,他们家所有的钱财看看能不能凑出来三百二十万两银子!”
“禀厂公,只打了四十大板就死了。”
一个东厂番子进来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