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太子不过是顺口提了一句,鼓励他们去创新而已。如今本太子弄出这歌曲这样不一样的新东西出来,
你们就容不下了,张口便称大逆不道,这岂不是太过可笑?”
孔颖达被李承乾这番话气得面色涨红如血,胸膛剧烈起伏,强词夺理道:
“你……你这简直太不尊师重道了!”
李承乾听闻,不禁嗤之以鼻,冷笑一声道:
“说不过便开始搬出身份压人了?当真是可笑至极!探讨学问,本就该各抒己见,
若只以身份地位论对错,那这世间还有何真理可言?”
周围其他人在一旁听着,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太子竟然公然顶撞自己的老师,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
要知道,儒家向来宣扬“天地君亲师”,在众人的观念里,当面顶撞老师,
这不仅是太子对老师的不敬,更是有违伦常的大逆之举。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轻易出声,气氛一时间紧张到了极点 。
李纲和孔颖达听闻此言,顿时气得脸色由红转紫,嘴唇不住颤抖。
李纲用颤抖的手指着李承乾,怒声道:
“太子殿下,你……你怎能如此胡言乱语!吾等教授学子,乃是传承圣人之道,
为的是培养国之栋梁,怎到了你口中,竟成了这般不堪?”
李承乾却毫不退缩,冷冷一笑:
“传承圣人之道?哼!李太傅,您口口声声圣人之道,可这道若不能让百姓吃饱穿暖,不能让国家繁荣昌盛,
又有何用?您教出的太子,不乏有文采斐然者,可又有几人能真正为天下苍生谋福祉?您难道不曾反思?”
孔颖达也涨红了脸,大声辩解:
“太子殿下,吾等教授学子诗词歌赋、四书五经,是为了提升他们的修养与学识,让他们懂得礼义廉耻,
将来也好辅佐明君,治理天下。怎可被您这般曲解?”
李承乾不屑地撇撇嘴:
“修养学识?礼义廉耻?那为何您教出的学生,许多只知追逐名利,结交权贵?
国子监本应是培育人才的净土,可如今却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