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翠玉坊的背景很深,似乎跟宫里有关系,所以柳湘玉现在都是完璧之身。”
“嘿嘿,也不知道谁能第一个把这朵花给采了。”
许琅摇了摇头,“算了,别想了,就当看一热闹得了。”
梁文正点了点头,“要我说还是咱们海州的姑娘好,人美活靓,只要给足了银子,保管给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就在这时,一道略带讥讽的笑声忽然响了起来。
“梁大头,你这种可不是要给足银子嘛,要不然人家可就真亏本了。”
话音未落,又是几道嘲笑声响了起来。
许琅转头看去,只见旁边不知何时多了几艘乌篷船,船上站着几个衣着华贵的公子哥。
领头的人手握一把折扇,看似风度翩翩,但细瞧之下却能发现有着一口龅牙。
他没记错的话,这人名叫吴千秋,是总商吴家的长子。
在其旁的几人,同样也是总商子弟。
海州盐业庞大,同时存在着七八位总商,彼此都是竞争关系。
不过总商与总商之间也分关系远近。
许家与梁家属于是新晋总商,与吴家等几个老字号这些年产生过不少矛盾。
毕竟贩盐利润再高也有个定数,谁也不想被多分一杯羹。
“放你娘的屁,老子身下这杆枪猛得很,你吴狗牙要不要把屁股撅过来试一试?”
梁文正见到是吴千秋,当即站起身来就指着他的鼻子开骂。
“粗鄙,读书人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吴千秋冷哼一声,“也是,你一个差点被国子监退学的废物,自然是满嘴粗俗,跟我们没得比。”
闻言,他身旁几人都是笑着点了点头。
“我呸!”
梁文正朝吴千秋啐了一口,“你一个靠着买文章混成绩的东西,算个狗屁的读书人!”
“我们川哥儿才是正儿八经的读书人!”
说罢,他转头看向许琅说道:“川哥儿,甩他一首诗让他看看什么叫差距!”
这小子!
许琅很是无语,暗暗白了梁文正一眼。
他现在刚适应许川的身份,并不想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