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贴纸,“生产批号显示这些摄像头安装于新闻发布会前四小时——恰好是郑律师助理在库房清点物资的时间。”
郑律师的鳄鱼皮公文包发出轻微嗡鸣,内置的销毁装置正在熔毁芯片。
他起身整理领带时,袖口金扣不慎刮破了印着医药集团logo的文件夹内页——那上面的分子结构图与程诗瑶咳出的血珠检测报告第八页完全吻合。
“精彩的反侦察表演。”郑律师鼓掌时,腕表表盘闪过基因螺旋状暗纹,“不过程小姐是否该解释一下,为何你的血液样本会引发实验室培养皿变异?”
程诗瑶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尚未愈合的咬痕,那里还残留着纳米芯片灼烧的焦痕。
当她抬头望向悬挂在会场中央的青铜七星灯时,灯盏投射的光斑正好与昨夜血珠腐蚀出的星图重叠。
叶云轩突然按住她微微发抖的肩膀,沾着磷粉的袖口在空气中划出荧光轨迹。
“这个问题,”他将破碎的玻璃瓶底对准郑律师,棱镜效应在地面投射出医药集团的股票代码,“留着给你的雇主当临终忏悔词吧。”
周记者此刻正死死盯着自己手机屏幕,银行app的隐藏账户界面不断弹出资金冻结提示。
当他发现最后转入的五十万美金变成了一张张孤儿院重建照片时,喉咙里发出类似线虫绞缠的咯咯声——那些照片水印显示拍摄时间,正是他昨夜在酒店伪造证据的凌晨三点。
周记者的手机从指缝滑落,屏幕上的孤儿院照片映着他扭曲的倒影。
那些用防潮布包裹的钢琴教材还沾着他昨夜泼洒的咖啡渍,此刻却在阳光曝晒下显露出“青苗助学计划”的烫金标志。
“看来瑞士银行的新加密系统也不怎么样。”叶云轩的皮鞋碾过满地碎玻璃,天眼扫过对方西装内袋时,视网膜上浮现出七十二小时前的监控画面——周记者在保险库录入指纹时,后颈皮肤下蠕动的银色线虫正将数据传输给三个街区外的信号车。
郑律师突然扯开鳄鱼皮公文包的暗扣,三枚纳米芯片在空气中自燃成青烟。
他后退时撞翻了矿泉水箱,浸湿的裤管上浮起细密的基因图谱水印,“这些都是程小姐咳血后出现的异常代谢物,我倒想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