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时内不转移数据,这些文件会自毁成脑神经毒素。”
叶云轩用鞋跟碾碎地板上某只机械甲虫时,天眼不受控地聚焦在虫腹刻着的微型商标——正是上周酒会上某个医药代表的名片标志。
他拽过程诗瑶的手腕,在对方痛呼出声前将人推进通风管道:“你那位搞区块链的闺蜜要是再搞砸……”
五小时后,梧桐街角的律师事务所。
刘律师用放大镜扫过第三张采购单时,窗外的夕阳光突然在纸面烧出个焦痕。
“陈会长确实是个讲究人。”他弹了弹烟灰,灰烬精准落在“儿童智能手环采购价1280元\/只”的数字上,“连小数点后两位都舍得用铂金粉印刷。”
程诗瑶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认出刘律师烟灰缸里那截烧焦的芯片,正是自己两个月前埋在黑市交易所的诱饵。
叶云轩却突然用钢笔尾端戳了戳她的腰窝,天眼视野里,对方西装内衬的暗纹正重组为摩尔斯电码:[别碰烟灰缸]
“2019年3月17日。”叶云轩突然报出一串日期,指尖划过采购单边缘的防伪水印,“当天的沪市铂金现货价格是每克2853元。”他掏出手机打开计算器,将采购单上的铂金粉用量换算成金额,“陈会长在防伪标识上花的钱,比实际采购的手环还贵127。”
刘律师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抓起桌角的青铜镇纸砸向空调出风口,某只正在偷拍的机械蜘蛛应声碎裂。
“明天早上九点,”他扯松领带在文件上敲下电子章,“我保证让法院强制调取他们海外子公司的加密账本。”
此刻的慈善基金会顶楼,陈会长正用手术刀剔除翡翠戒面里的窃听器。
全息投影里播放着叶云轩在律师事务所的画面,他忽然将刀尖扎进投影中程诗瑶的脖颈:“联系‘深蓝舆论’的人,把去年打疫苗过敏死亡的案例素材调出来。”
凌晨两点,程诗瑶被智能手环的震动惊醒。
她翻身时碰倒了床头柜上的恐龙化石模型,霸王龙的尾椎骨突然开始闪烁红光。
叶云轩裹着浴袍冲进来时,她正用发卡撬开化石腹腔的暗格——某枚刻着螺旋符号的生物芯片滚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