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睡着的王大锤,好看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满脸都是心疼,就像老母亲心疼自家孩子一样。
“他去完成自己的任务啦。”主教一脸淡定地回应。艾琳娜一听这语气,就知道主教不想在这事儿上多啰嗦,也就很识趣地没再追问。她瞅着呼呼大睡的王大锤,那眉头皱得,跟麻花似的,咋都舒展不开。
“要是我想带他去大圣堂,他应该够资格吧?”艾琳娜试探着向主教打听。主教摇了摇头,说:“按道理他是有资格去的,可这事儿吧,就跟开盲盒似的,没人能打包票。你要是带他去,说不定还真能成。”
“呼。”艾琳娜一听,顿时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跟花儿似的绽放开了。这件像紧箍咒一样折磨她老久的不确定的事儿,终于算是有个眉目了,心里那叫一个畅快,就像三伏天吃了个大西瓜。
“你那位圣使同伴亚瑟,估计不会答应这事儿。”主教眼中光芒一闪,心里暗自琢磨,这亚瑟啊,感觉已经跑偏到外太空去了。可人家手里握着圣光种子这张“王牌”,在没有铁证的情况下,自己这个主教也只能干瞪眼,拿他没办法,就像孙悟空没了金箍棒,有劲使不出。
“他爱咋想咋想,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艾琳娜一听,脸“唰”地一下就冷了下来,跟川剧变脸似的。也不知道从啥时候起,亚瑟变得越来越偏激,脾气暴躁得像个随时会爆炸的煤气罐,做事那叫一个不择手段,对人也冷漠得像块冰,跟以前那个正常的他相比,简直就是火星和地球的差别。
“那我建议你想办法净化掉他。”主教语气平淡地抛出这句话。这可把艾琳娜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心说:“啥?平时看着挺和蔼可亲的主教,咋说出这么冷酷无情的话,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老好人’主教吗?”
“我这是为他好呀,毕竟他和我之前走过差不多的歪路。”主教依旧不紧不慢,一脸平静地解释着。艾琳娜听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她觉得这种处理方式太离谱了,完全违背了自己的理念,这不是自己能干出来的事儿,就像让张飞去绣花,根本不靠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