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听到了什么真理,一个个脸色潮红快要晕过去了。
庄博世更满意了,说了第三句话:“人头要在地上,要和脖子分开。”
无形的斩击扫过人群,那些崇拜者们脑袋掉落了一地。
庄博世觉得这句话说的最有道理,但可惜没有人鼓掌。
他跨过了无头人群,那些人头居然纷纷在地上转过来,依旧用狂热的眼神看着他。
“这一幕是什么意思,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死人?”庄博世挑起眉毛。
“何必呢?经典而老套。”
继续往前,他再次来到一片茫茫的沙滩,这一次的沙面不再是硌人的珠宝,而只是最为柔软的细沙。
和风带着清凉的水汽软化着来人的身躯,无处不在的舒缓歌曲柔和地抚摸着冷硬的心肠,令人不禁昏昏沉沉地想要垂下疲惫的眼皮,放缓急促的呼吸,往甜美的酣睡里永永久久地落下去。
最后一环,怠惰是吗。
可惜咱现在也是背负了一个队伍前行,可不能躺平啊。
甚至连休息,都做不到。
色孽你要是架构了一个中州队全员四阶高,主宰了整个轮回空间的幻境出来,我说不定还会轻松些。
只是一个阳光沙滩比基尼,太过单调了。
庄博世揉了揉眉心,继续往前走去,整个场景便发生了最后一次变化。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重重轻纱笼罩的一张向四周无限延展的软榻。
纱幔上以细笔描绘着众生的百般情形,所有生灵,无数无边,有色无色,皆从这极乐楼阁坠死灭,从这堕落天隘入涅槃。
如此,又是无众生有灭度,无众生得涅槃。
帐后有万千声,有万千形,无人相,无众生相。非雌非雄,非寿非幼,无尽之美极处为无尽之孽。
此榻周围无出口,无入口,无有可离去之通途,唯纱帐深处可沉沦深入。
“向我来,我的爱人。”帐上的千百形体齐齐传出纱帐幽深处的引诱,其中有无限的喜欲和渴求:“你已到了我殿中,你要来我帐内。”
庄博世同它一起笑起来,接着他笑意一收,吼道:“你人呢!”
缠绕火焰的长枪在他左手间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