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然有序的挖掘工地。
近千人在那边挑灯夜战,尘土飞扬,十几个穿着麻鞋,一身土夫子打扮的人在一个大帐之下。
为首的老人还保持着前清的辫子,他把辫子盘在头上,正在对应星象星盘,一脸愁眉苦相。
他们这一伙人是西北卸岭一派的土夫子,在挖山这方面也算是专业对口。
虽说是卸岭一派,但与那南方卸岭魁首陈玉楼尿不到一个裤子里,双方都坚持说自己是正统对方是下九流。
几个人身后,三寸左右的一支玉笔,悬浮在一个巨大石盘之上。
在星光下发出奇异的光芒,一束淡淡的荧光跨过上千米,指在了山体的某处。
几日来,日夜不歇,但整座山才被挖了四分之一了。
汪家不是不想派遣一支精锐小队进行秘密倒斗。
但根本做不到。
因为除了玉笔所指,哪怕最擅长下斗寻龙点睛的摸金校尉,都没有找到墓道和墓穴。
其中一人更是断言,这里不可能有大斗,因为这座山是实心的花岗岩石头山,只在山表面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浮土。
除非是先建好墓葬,再在上面不断堆叠起一座高数百丈的石头山,不然以古人的技术手段,怎么可能把山体掏空,却不留丁点痕迹。
当然,很多盗墓贼不清楚自己在挖什么,只知道这次雇主给得又快又多。
还都是金条和美金结账,而不是连鸡蛋都买不起的金圆券。
盗墓贼求的是什么,是财,只要雇主给的多,别说挖石头山,挖煤挖矿他们都乐意。
而那些全性的异人则是在附近巡逻,将一些势力的暗探全部清除。
但这么多人在这里,消息漏出去是迟早的事。
汪秉之一行人来到了位于最中央的一个帐篷下。
一个身穿军装的中年男人正金刀大马地坐在其中,仔细地研究着一副地图。
因为日本人忽然退出,导致全国各地都出现了权力真空,许多伪军摇身一变,就换了个旗帜,衣服都不换就变成了民国武装。
而蒋校长为了抢地盘,什么师长军长,少将中将,委任状也是不要钱疯狂批发。
一时之间,全国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