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家人还不知道他们犯下了多大的错。
想到这里,陆远东不再搭理对方,而是看向陆竖武,“老族长,反正事情就是这样了,该怎么处置,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小驼鹿呢,我今天必须要看到。”
“如果一个小时之后,我还看不到小驼鹿的踪影,那我就只能去公社找公社领导来处理了。”
丢下这话,陆远东扛着猎枪转身朝门外走去。
陆建国则扯着嗓门,撕心裂肺地大声骂道:“牲口,牲口啊,我陆建国,怎么生了这么个狼心狗肺的儿子啊!”
陆竖武已经被架在了火上。
他咬咬牙,对陆建国冷冰冰地问:“大侄子,你先被吵了,这件事情,你看咋处理吧。偷别人东西,这肯定是要被惩罚的。”
“远亮年纪小,还要养家,砍掉他一只手,还真会让这一大家子人给饿死。”
说到这里,陆竖武转身,对周边乡亲们叹了口气说:“三房的,你们也都说句话吧。”
这时有人站出来,叹了口气说:“老族长,自古以来,这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还有句老话说,父债子偿。”
“现在陆远亮既然没法被惩罚,那就让陆建国这个当父亲的,站出来接受惩罚吧。”
有人提议,其余人也纷纷点头,“是啊老族长,陆远亮就不惩罚了,就算是惩罚,也应该惩罚陆建国。”
“对,我也觉得应该惩罚陆建国,不过砍掉手实在是有些太残忍了,要砍,就砍掉他一根手指头吧。”
“也算是给他一点教训。”
表面看,砍掉一只手和砍掉一根手指头,两者之间差距极大。
可实际上,搁在这个年代,别说是砍掉一根手指头了,就算是手指甲盖被人给拔掉了,搞不好,也会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