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地位的看着彼此。
“你哥哥今天来找我,托我办个事,我没答应——”贺京安轻轻开口,语速不急不缓。
“我知道。”早早靠在台球桌边,瘪了瘪嘴,“那你现在能帮忙吗?”
“都说我猪狗不如了,你那小脑袋怎么转不过来呢”
他还没说完,早早又打断道:“我听不懂啊,你自己骂自己,我难道还要拍手叫好,求人办事我也不该是这个态度啊。”
贺京安笑了笑,他知道早早还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抬眸又深深看了她眼,懒洋洋开口道:“你去隔壁看看。”
听着男人的话,早早还不以为意,但贺京安靠在墙边,双手环胸,姿态闲散的又冲隔壁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那天下午,又是一次落日,夕阳穿透了玻璃,照在了男人立体精致的脸上,黑发的剪影遮挡了额头,他那双黑眸明亮有光。
早早对视着他的那一瞬间,时空仿佛被逆转,模糊的记忆让少年的模样也跟着残缺。
【那是个哥哥,躺在病床上,脸上都是疤痕,新伤加旧伤,尽管看不清五官,但医生打趣说早早捡的这个哥哥长的应该不丑,早早也觉得,毕竟是她捡的嘛~
她蹲在他的床前,夕阳照在病床上,他的黑发盖着伤疤的额头,眉毛漆黑挺直,闭着眼,睫毛漆黑浓密,只是他一直在哭,早早以为他疼,抽了张纸去擦他的眼泪,湿了一张又一张,他声音孱弱,哭着说他想妈妈,哭着说不要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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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早早看着贺京安夕阳下,那双黑眸,她微微蹙眉,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小时候那个哥哥,可能是有点像?
她无意间偷听见干爹和南哥哥的话。
干爹说:“早早捡的那个小孩死了,偷渡船上,他没钱,被船主人发现,打了一顿,尸体扔海里了,有点可惜了,派去的人晚了一步”
那时早早第一次听见死亡两字,她不敢相信她捡的哥哥死了,明明她好不容易救他一命,结果还是没了。
贺京安注意到女孩神情的异样,俊眉微蹙,偏头提醒道:“隔壁那位一直在等你,你不急,她可要急死了。”
闻言,早早愣了愣,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神,她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