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定在她脸庞上，“什么时候，你过来这里，只是为了我。”
不再是顺路。
尹恩语握着面前的水瓶，手指刮蹭瓶身，“你也可以当成我今天这趟，只是为了你来的。”
在过来找他之前，她没有想过去万棠的咖啡店。
贺予洲散漫地往后躺，嘁笑：“你这是让我自欺欺人？”
他态度斩钉截铁，“做不到。”
他已经自欺欺人过很多回了。
-
尹恩语在贺予洲的办公室里没有停留太长的时间，她刚才看到，他十点四十五有一场会议。
离开前，她突然瞟到角落中的落地挂衣架，上面搭着一件她很是眼熟的外套，是回国初遇的那晚，他披在她身上的那件。
她转过身，“贺予洲，你是很喜欢这件外套吗？”
短暂的几天时间里，这件西装，她已经看他穿过两回了。
她记得他在生活格调与衣着搭配上，还是挺讲究的。
他的衣服跟她一样，会有人定期送上门，毫不夸张地说，一天换十件，都可以每天不重样。
哪需要一件外套，反复穿。
“一般。”贺予洲意味深长地乜她眼，“主要是现在没人帮我搭配了。”
尹恩语噎住。
确实，往昔，她早上给自己挑选衣服的时候，会顺便把他要穿出门的着装，也一起搭配好。
尹恩语没答，拎起包，“我先走了。”
贺予洲站起来，“我让司机送你。”
尹恩语：“不用，我的司机就在楼下。”
“行。”
-
「牛马补剂站」
尹恩语过去时，店内依旧跟上回一样，顾客络绎不绝。
尹恩语径直往二楼走去，果然，在二楼下沉式的吧台处，看到了万棠。
她戴着耳机，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的ipad，像是在看剧。
连尹恩语朝她靠近，都没察觉到。
“你这个老板，倒是挺清闲自在呀。”尹恩语绕到她身后，手掌在她肩上轻拍一下。
万棠身子猛地一颤，吓得跳起来，“妈呀，你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