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打都打不死她。
也恨京中这些个眼皮子浅的,一盒香膏就把她们给收买了,一个个暗地里往那风韵楼里钻。
都是一把年纪的老货了,去那等地方也不知是为了笼络府上老东西的心,还是去那儿找小白脸。
但她不得不承认,苏芮那贱人的确会找人性弱点,只一招就破了她的阻拦,生把那些世家夫人给抓住了。
若再叫她发展下去,不出月余,只怕那些夫人真就能为雍亲王府去自家老头那里说上几句话了。
虽父亲属意云济,但也不是非他不可。
“堂姐。”唐俞橦从门外走进来,看着一地狼藉和满手血污的周瑶,走上前问:“这是怎么了?又发这样大的火气。”
看了唐俞橦一眼,长宁不渝道:“你又听到消息来求情?”
唐俞橦没急着说,只是拉过长宁的手,轻声道:“那大夫不是说,堂姐要平心静气才是吗?”
想到那大夫的话,再想到唐俞橦的确不喜这些血腥场面,周瑶这会瞧着也烦,索性挥手让周瑶滚了。
待周瑶走后,长宁看着唐俞橦想起入冬宴,问:“入冬宴那日苏芮那贱人给你用的香膏是现如今那风韵楼卖的吗?”
唐俞橦知晓长宁是因为风韵楼的事生气,也不好隐瞒,如实道:“大抵是。”
“效果如何?”
“那日苏侧妃只在船上为我涂了些许,之后便被承儿扔了,具体我也不知,但当时皮肤是的确有变得更好的。”
长宁仔细查看唐俞橦的脸,回忆当日,的确那日的更好。
可见苏芮那破香膏是的确有效的,但需要一直用才能保持。
难怪,难怪那些眼皮子浅的用过了后便就舍不下了。
偏那贱人是个谨慎的,她好几次让人想要在根本东西上动手脚都没成。
感受到长宁神情变化,唐俞橦劝道:“堂姐,其实你何必一直盯着苏侧妃呢,五年前的事并非她所做,如今她做的种种事也不过是为了雍亲王,与我们,并不相违背啊。”
是并不违背,但……
“我就是看不惯她。”即便没有任何仇恨,可,她就是不喜她活在这个世上。
不喜她一个被自己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