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院的人。
而朝阳院内,即便还都在,但皇后赏赐的人都不肯在屋内伺候,只有喜儿一如往常,但不言一语。
苏芮则似察觉不到这些变化,每日松土,浇水,种菜。
直到关闭的院门被敲响。
“芮儿,是为父,开门。”
喜儿看向苏芮,等着她是否同意开门。
十日了,估计永安侯是觉得差不多就是如此了。
苏芮杵着锄头,点头示意。
喜儿打开院门,永安侯看到杵着锄头,站在菜地里,似半点不受影响的苏芮惊讶了一瞬。
但很快又似明白了什么,沉着脸走进来道:“你下去吧,本侯同女儿说几句话。”
这话是对喜儿吩咐的。
但喜儿纹丝不动。
永安侯不悦要呵斥,苏芮先一步吩咐:“喜儿,下去吧。”
喜儿这才听令的退远。
看着喜儿对苏芮言听计从,永安侯不禁对原本所想有些动摇,试探问:“皇上派给你的这丫头倒是对你挺忠心。”
“我不知侯爷是从哪里听来的,喜儿是我从边陲带回来的。”
苏芮不正面回答。
喜儿是皇上的人,但她不说,谁也不敢断定。
想要从她这里套话,她岂会叫他如愿。
“芮儿,你我父女之间就非要如此说话吗?”永安侯蹙眉,对这个女儿实在喜欢不起来。
苏芮继续锄田地里的杂草,眼也不抬道:“侯爷忘了,你我早已断了亲缘,并非父女了。”
“可你同你娘亲的姓名都还在我苏家的族谱上。”
听永安侯提及娘亲,苏芮停下动作,抬头怨毒的看着他冷笑。“原来侯爷还记得我娘亲是谁啊,我还以为侯爷恨不得将她同我一样赶出侯府,世世代代都莫再同侯爷您扯上半点关系呢。”
“放肆!”永安侯一巴掌扇过来。
苏芮没有避,接下了这一巴掌,力道不小,脸颊立即红了一个五指印。
永安侯没想到她竟然不躲开,慌乱了一瞬,不自然的清咳一声转言道:“为父同你娘亲的事不是你该置喙的,抓紧收拾收拾,为父以备好人,送你离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