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取其辱,现在他是唯恐避之不及。
“呦!阎老师,放学了?”
阎解成刚把门关上,又听到程治国说这句话,
他透过门缝往外看,看到他爹正推着自行车往里走,看到程治国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
“治国啊……”阎埠贵皮笑肉不笑。
“恭喜啊阎老师,重新恢复了工作,又能教书育人了。”
阎埠贵嘴角微微抽了抽,生怕程治国看不惯他,又去搞事搞黄他的工作。
“没办法跟你比啊,科长,咱们院里出现个人才。”
“嗨,只是个副科长而已,不值一提,而且说不定哪天就又被人搞下台了。”
我期待着那一天。
阎埠贵忍着浑身的难受,赶紧推着自行车往家里:“还有些作业要改,程科长,回头再聊。”
啧,
堂堂三大爷,也折腰了,这称呼。
“阎老师自己忙。”
程治国搬了条板凳,直接在院子里坐下,看起书来。
阎解成见状,气得破口大骂。
“怎么了?”于莉好奇的问道。
“程治国那孙子在院子里坐着呢,玛德,他就是故意的,不想让我出门。”
于莉往外瞅了一眼,没好气的道:“你走你的呗,他还能吃了你不成?”
阎解成冷哼一声:“你懂个屁!我一出门他肯定跟我装逼,我可不能随了他的意。”
于莉微微摇头,
程治国还用得着特意装?
光是将阎解成吓得不敢出门的样子,不就说明一切问题了吗?
是阎解成自己自卑。
“那你不上班了?”
电工是要值夜班的,防止一些夜里运行的机器出故障。
“等等,我就不信他能一直坐在那。”
于莉摇摇头,不搭理他了。
而程治国坐在前院,可不是单纯为了堵阎解成,
没过多久,易忠海回来了,刚进院子,看见程治国,猛的就转头离开了,再没了回家的想法。
在院门口想了片刻,易忠海觉得程治国肯定不会轻易离开,便掉头往外走去,打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