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更要统率全军,令其所向披靡。”绰影吃吃一笑,给尚让泼了冷水:“而四帅做的也是这等事情。你我于率军合战方面,功绩有限,做的还只是谋士的事情哩。”
尚让听得此言,并无不满,而是赞许地点点头。
“但朱温已经证明了,四帅绝非不可打败。如今宋威重伤,名扬六合的平卢铁骑跟着他们的节度使一起,变成一群不肯挪窝的死狗。焰帅甄燃玉仅靠着洛阳、淮西之兵,而我方连战连捷,士气愈盛,并无不可决战之理。”
说话间,东方出现一片朦胧光亮,顷刻霞光万道,风雪似乎也在刹那间平息。
尚让临高眺望,眼底山河万朵,心内豪情越发激荡。
曹孟德身不满七尺,而横扫天下。李太白身不满七尺,而心雄万夫。
他尚让虽然身形并不出众,与一丈高的兄长尚君长相比更显纤秀,因此常被人调笑,但好歹也是堂堂七尺之躯,容貌亦称得上英俊。
身旁美人相伴,幽香如雪中梅花微闻,更令他眼中的世界越发光彩。
壮志萦怀之间,本来也很难有世俗的情欲。对尚让而言,能不能真正得到身旁美人的身体,也不甚重要了。
至少,握着对方纤细的玉手,他感觉到自己的平生壮志,已被砌上坚实的基础。宏图霸业,谈笑成就,方不辜负男儿胆气,青春年华。
……
“这么说,平卢军给不了本帅一兵一卒,只有你这个小小推官过来了?”
隔着纱幕,刘鄩只能隐隐瞧见攲在美人榻上的那道玲珑魅影。
但只是朦胧的曲线,以及帐内浮动的暗香,就已经让他神魂都在颤抖。
“宋帅令卑职捎来他老人家的书函,并让卑职在甄帅帐前听用。”刘鄩毕恭毕敬地道,话音和神色都不敢有丝毫唐突。
刘鄩虽然不到二十岁,但他出身将门,在平卢之地从小就有神童之名。
宋威败归平卢之后,曾经感叹说,我若带上刘鄩小子参谋军事,不致惨败如此。
但这种话,刘鄩当然不敢对焰帅甄燃玉说出来。
他知道,大唐四帅,恐没有一个把老宋威真正放在眼里的。
“人家倒是要瞧瞧,宋威带了什么话给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