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未成,便算不上亏。
虞芫听着他讲,然后吃完了面。
“所以我们的宿舍是你故意安排到竹林附近的?”
“能够容纳一千人的军区宿舍本就不多。”
褚然没承认也没否认。
虞芫再仔细琢磨了一下他的计划,疑惑道:“那照你这么说,变故都是从我开始,你居然不记仇?”
“为何要记。”
褚然很看得开,“计划本就是充满变故的。”
不然怎么会有顺不顺利这一说。
“不记仇就太好了。”
虞芫顺杆爬,道:“之前那个银矿我没好意思要,现在发现你给我的任务太艰巨了,我要补上那个矿。”
她的坦诚让褚然忍俊不禁,眼角细纹便随之浮现。
“好,一会儿我便叫人补给你。”
虞芫发现褚然虽然年纪摆在这,稍微弯眼一笑,年长者的风韵就呼之欲出了,但她实际上也就只看过两三次他眼角细纹。
大部分时候,他只是语气和善,表情却很平淡。
不过再转念一想,她觉得也挺正常。
如果她是褚然,每天面对乱毛线一样的家族关系,她都笑不出来。
虞芫投射向褚然的眼神里透出一丝怜悯。
谈话结束,她被安排到了客房休息。
虞芫晚上溜达出来,发现她的客房离褚然的屋子还挺近的。
统统忽然出声:宿主,请保持警惕,这个宅子里除了宿主与好对象就没有别人了。
虞芫不解。
先不说褚然前不久才遇袭,正是需要人保护的时候,就说这里分明是褚家老宅,她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好几个有生活痕迹的地方。
褚然一个人总不能三天两头换屋子睡吧,这里怎么会只有她和褚然?
跟她吃饭的那几个人呢,到祠堂接人的那四个人呢?
统统:这是不是好对象的请君入瓮之计呀?
虞芫恍然大悟。
那就没她事了,她只负责保管象牙牌。
虞芫回到房间躺下后,半夜果然听到了动静,她正和柳叶青确认她调令的事,就没管外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