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被她用言语戏弄了一下,气到现在还没消。
她都不敢想到了下个礼拜坦诚相见的日子,他会不会黑脸上阵。
不过燕归时也只是不理虞芫而已,她还蛮喜欢这种状态的。
下个礼拜他就要为利益献身了。
而在此之前的每一次与她碰面,都会让他想起这件事,这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其实照理说虞芫跟燕归时之间有过摩擦,但没仇。
她对燕归时应该是普普通通的态度。
但架不住燕归时就像天生开了嘲讽技能一样,隐藏在镜片下因出身尊贵而时不时流露的轻蔑眼神,习惯使唤所有人的语气。
他几乎把“折辱我”这三个字写在了脸上。
越是看他生气,看他受辱,就越让人感到愉悦。
统统:……宿主,仇富是种心理疾病,请及时就医。
虞芫:啥也不懂你就闭嘴,这是仇富吗,你换个肥头大耳的来你看看我还仇不仇富。
虞芫:你懂不懂他的含金量到底在哪,就在于他性格很差,我不感兴趣,但是他脸很好看。
统统:……宿主,颜控的本质也是种心理疾病,请及时就医。
虞芫给了统统一个白眼。
话不投机半句多,她不跟没情趣的统交流。
武器采买的过程很顺利,燕城跟小城约好交货时间后,他们一群人就回了燕城。
回到燕城就意味着距离她和燕归时说好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虞芫倒是没觉得有什么。
但燕归时越是靠近那个日子,就越是肉眼可见的情绪不稳定。
在列车上,燕归时乘坐的车厢与他们的车厢有一堵门隔着,但众人还是听到了里面传来燕归时训斥部下的声音。
虞芫在看窗外风景,她前头两个官员坐在一块小声讨论道:“燕副部最近吃枪药了吗,好凶啊。”
“嘘……”
“可能是内分泌失调。”
虞芫默默听他们聊天,不知道该不该说是燕副部对自己即将做鸭感到惶恐,所以才这么易燃易炸。